聖誕過後,女同學帶了照片回校給大家看。芭蕾舞的紗裙很漂亮,雖然梳起頭髮她的臉顯得有一點點闊,但照片中那洋洋得意的表情我至今還記得。「這套是戲服嗎?」我好奇地問道。她停了一下,說:「我演老鼠,上台的時候要換另一套的。」那時本想再問老鼠是作何打扮,但發現她正岔開話題,也就算了。
在以後一段很長的時間裡,我對《胡桃夾子》,尤其是那些跳舞的老鼠,總是很好奇,但我始終提不起勁去看一次這齣芭蕾舞劇,而聽見柴可夫斯基的音樂,不知怎的總是覺得很膩,而且常常想到媚俗。
在以後一段很長的時間裡,我對《胡桃夾子》,尤其是那些跳舞的老鼠,總是很好奇,但我始終提不起勁去看一次這齣芭蕾舞劇,而聽見柴可夫斯基的音樂,不知怎的總是覺得很膩,而且常常想到媚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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